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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早先出門把放了三四天沒騎的鐵馬擦乾淨,
但一直擔心來不及趕去上思想史,因為硬要賴床到八點……(鞭打)
幸好還是在勉強撐得上充裕的時間內到達,呼~
照樣跟葉小婷在思想史哈啦了快兩節課,(沒禮貌二人組)
聽她嗨魯魯修和朱雀;我是完全沒看過這部動畫、卻得當目前唯一聽她嗨的人。
中午和班上某個聲音像沒變聲過的神奇男生聊天,
他傳授我一些在選課系統搶通識的撇步,感激不盡!
後來他說想去漫研社社辦躺軟墊,就先離開了。
夏桑以超易分心狀態念了二十分鐘的日文,就睡到第七節上課前......
當然照例繼續當偽旁聽生,現在老師已經很習慣我的存在了。
五點騎車到地球村,把要給阿乖的錢拿出來後,速速殺去買便當。
今天老闆人真好,加送我三小塊煎豬排和四分之一塊厚豆干!

日本人穿著偏橘的粉紅色襯衫出現,
他瞄了幾眼手上拎著的讀賣報就問我:「修桑は来ない?」(譯:修桑不來?)
我乾笑回答:「わかりません。」譯:不曉得耶。)
但內心其實是希望阿乖要記得來啊,不然錢怎麼辦。
他突然瞥向我的雜誌,問我是不是先讀過了、難不難,
雖然我覺得不難,不過看到文章旁邊標示「難度三顆星」……
傻笑,「ちょっよ難しい。」(譯:有點難。)
「そう?ちょっよ難しい?」日本人以微妙的表情回應,
現在想想,他應該很想說:「你真的程度很差!」之類的……

幸好阿乖還是有來。
她拿著一袋餅乾和一杯飲料,所以日本人問:「晩ご飯?」
很難得日本人今天沒問所有人週末做什麼,被問的只有阿乖和會計系學姐。
他倒是很開心地分享他最近都六點起床,然後到成大散步的事,
說很舒服,但很想睡。
又提到他最近上網聽吉田拓郎的歌,
講到Kinki Kids的歌很多都是這位大叔的作品,
還現場清唱了一段他們的〈全部だきしめて〉,阿乖有合音噢。(笑)

原本寫的時候根本記不得大叔的名字和歌名,現在只好認命去找資料。是首輕快的小品。
其實之前某一次日本人就有唱過歌,說真的唱得還不錯呢。
他也說自己不太聽日文歌,通常是以英文歌為主。
接著問衣褲醬喜歡哪位歌手,她說:「ラルク。」(L'Arc~en~Ciel ,日本樂團「彩虹」)
我自首,下課偷問她才知道。(揍)
然後日本人仍然以阿乖喜歡關八來欺負她。

今天被問了「苦手」的意思,接著又被問到相反詞是什麼;
我明明知道後者是「得意」,卻莫名回答「上手(じょうず)」!
最蠢的是第一次還把「じょうず」講成「じょうて」……連挖洞的力氣都消失了。
可惡啊~我到底每次都在緊張個什麼勁兒!(跺腳)
而且當日本人指著雜誌上的圖片、問我「手套」怎麼說時,
因為我真的不會,便白痴地回答glove的片假名「グロぶ」……誰來殺掉我,快!
所以日本人就又笑了。唉。正解為「手袋」。
再一個是他邊讚嘆雜誌上的圖、邊問那個OL(?)肩上背的是什麼,
我說:「カメラ(照相機)」不知道為什麼他要大笑 ……
然後他很堅持那是水壺,又堅持OL背水壺很奇怪之類的;在幼稚什麼啊。

啊對,好像他講了什麼我沒聽懂,所以小聲詢問衣褲醬,
日本人就一直想知道我的問題是什麼,(狂汗)
只好猛答:「いや。」附帶猛搖頭來消除他的疑問。
中堂下課時,阿乖問他看SP了沒,因為阿乖把自己燒的VCD借給他;
他笑說還沒有,指著讀賣報上的柯南電影廣告問:「小栗旬はジャニーズの?」
(譯:小栗旬是傑尼斯的嗎?)
知道不是之後,喃喃自語什麼「那還是可以很偶像嘛~」
(阿乖說他講的是「小栗旬不是演員,是偶像。」)
又突然問我喜不喜歡岡田准一,著實嚇了我一跳,幹嘛突然扯到我;
不過我不曉得進入什麼痴呆狀態,竟然聽不懂他問的是准一……
還是靠阿乖說:「准一啦。」我才回答:「まあまあ、嫌いじゃない。」
並且補一句:「喜歡的是卡褪。」(羞)
後來建築系教授跟日本人聊起政治話題,說謝長廷去參訪日本,
一聽到「夏桑」,我小小地驚了一下;(拍胸口)
但接著日本人又開始白目:「彼は夏桑のお父さん?」
幸好沒像欺負衣褲醬時問:「彼は夏桑の彼氏?」(遠目)
(譯:他是夏桑的男朋友嗎?)

(阿乖曰)日本人今日不知道哪根筋斷掉了,
難得沒讓大家輪流念對話,而是挑四個人負責對話,
也很意外地把文法重點放在對話時講解;(摸下巴)
不過夏桑依然有得到念例句的機會,耶嘿。
最後日本人上完了還特地問我:「どう?ちょっと難しい?」(譯:怎樣?有點難嗎?)
……該如何形容我當下無尊嚴狀態的困窘?!可惡的日本人!
等日本人離開教室,我才跟阿乖拿卡褪的台壓DVD,(興奮轉圈)
後來跟阿乖在停車場聊了一下才回家。

以上。要來看SP。

追伸
要慶幸看到我偷笑的不是日本人啊~咈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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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wincle77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